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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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心？
為什麽要不開心？
狗卷棘下意識的沒有反駁禪院真希的話，他走在真希旁邊，餘光落在校園裏的綠植中。一路上他都在想這個問題，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出所以然來。
今天的大家都很有精神，交流會的訓練依舊在認真的準備，一切都和平常一樣。而且，一大早他就跑去欺負還沒睡醒的遙，看她被自己騙到的可愛樣子，他是比平常更開心的。
“今天一年級的要跟五條老師做任務，我們自己訓練吧。”
狗卷棘應了聲：“鮭魚。”
第一輪依然是以熊貓和狗卷兩人組合攻擊對付各類武器好手的禪院真希，日下部篤也指導了兩句之後開始翻手機。
“茶葉啊……咒靈一般喜歡喝什麽茶？”
“……不，難道問題不應該是咒靈會喝茶嗎？”
“它們一般對人更感興趣。”
“茶的話，中國那邊過來的應該比較受歡迎。”
“是咒靈麻世啊。”日下部篤也頭痛的看了眼只露出一雙眼睛和鼻梁的狗卷棘，“太頭大了……”
不過好在，這次的茶葉錢是可以報銷的。
因為上次中原中也到來讓麻世冰封了一整個訓練場的事件，雖然依舊有人覺得鏟除掉咒靈是為上上策，但是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倒戈向校長所說的“讓她成為咒術師的力量”這樣的說法了。
能不能成……說不定茶葉也是很重要的！不過更大的突破就是這位咒言師的末裔了。
“棘。”日下部跳下臺，蹲到狗卷棘身邊問他，“你說讓那個，青木麻世跟著你做任務怎麽樣？”
灰紫色的眸微微放大了些，他轉頭看向自己的班主任不明所以。
“嘛，只是一個可能性。”日下部望天，“畢竟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咒靈，後面的結果也不好說。原本還以為戀愛腦的青木遙會因為你在這裏而想成為咒術師的，她似乎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不過這樣也不錯……我是想象不到那位會怎麽祓除咒靈。”
“另外，比較擔心的是雖然特級咒靈的存在比起一般的咒靈少上很多，麻世也是一位非常會隱藏氣息的，正常不會出現意外情況。”
“但是前不久悟遇到了兩只特級咒靈。”
“兩只？！”三人驚訝。
“對，應該是類似於‘同伴’這樣的存在，在悟就要把火山頭腦袋的咒靈祓除的時候，另一個咒靈救了它，並且成功逃脫了。”
幾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只是逃走，要對付的話還是打不贏五條老師的吧？”
日下部篤也點點頭。
“所以還有一個可能不會發生，但是一旦發生極大可能就會變成重大事故的狀況——要是有特級咒靈在青木遙身邊發現了青木麻世，同為‘同伴’是否會有‘它們’自己的共同語言、共同的所謂理想和話題？就算沒有，那麽，麻世的能力能否對抗出現的特級咒靈。”
“一只，或者兩只又或者更多。”
明顯感覺到銀色短發的學生目光開始凝重，連脊背都變得僵硬，日下部說。
“不過這個只是猜測，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非常小。”
“我再看看什麽茶葉好……啊，讓麻世離開遙的可能性也很小吧？算了，盡人事就是了。”
狗卷棘手上還拿著不久前從販賣機裏取出來的飲料，冰過的飲料在訓練後喝很舒服，瓶身上的水珠一點點凝成大水珠，順著光滑的面落下，滴在狗卷棘白皙的手上。
日下部老師說的很對，但是有些事情即使一輩子不會發生，但有這樣的可能性還是會讓人擔心。
忍不住擔心，忍不住害怕。
萬一出事了呢？
而且青木麻世的事件在咒術界傳的也比較快，就算青木麻世從青木遙身邊離開，按照老師所說成為了這邊的一分子。但知道這件事的詛咒師又是否會盯上遙呢？
他好像有點焦慮過頭了。
這樣的可能和猜測，幾乎就像是在擔心過段時間遙回家的路上會不會遇到車禍、會不會遇到惡棍綁匪一樣。
“說起來，”禪院真希拿著自己手上的飲料碰了碰狗卷棘的瓶身，拉回他有些神游的思緒，“不知道那個齊木博士在研究什麽，遙也跟著去幫忙了。”
“老師，你知道嗎？”
“齊木博士……真的很可怕啊。”日下部篤也擦了擦汗，那位青年的智商真的恐怖到了一種境界，尤其是在現在做的實驗。
“他在做……”日下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怎麽讓咒力聚集在一起，然後制作成槍彈一樣的武器攻擊別人。”
……
空氣寂靜了一秒。
禪院真希面目有點扭曲。
“難道不應該是怎麽解決普通人洩露詛咒這樣重要的課題嗎？！”
“……不是。”
日下部篤也也很無語。
但是那位博士對“拯救人類”……啊不，用他的話說對“拯救猴子”一點都不感興趣。他要制作武器對付值得他對付的人，順便可以把做出來的武器交給提供幫助的高專。
順便。
算了就算是順便，新咒具也許在未來也會起到非常重要的決定因素。
齊木空助。
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狗卷棘的心情就突然又低了幾分。
……他幹嘛因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不開心啊。
“那個實驗為什麽要找遙幫忙啊？”禪院真希不解，“就算之前東堂說遙曾經凝聚過咒力，但是這裏——”
她指了指熊貓、狗卷棘，還有自己。
“熟練運用咒力的棘、還有神奇咒骸胖達，包括我這個沒有天賦但是有不少經驗的普通人，看起來都比遙要有研究天賦吧？”
熊貓：“……沒想到真希原來你想當小白鼠！”
“我只是疑問！疑問！誰要當小白鼠了？！遙之前不是也不樂意的嗎！”
“估計是他們兩個比較熟吧，畢竟以前是鄰居。”日下部篤也說，“關系肯定比這裏的其他人都要好一點，之前去了解青木遙檔案的時候，在她母親出事後齊木家算是街坊鄰裏裏面最照顧她的一家了。”
這次，狗卷棘沒辦法再坐下去了。
熊貓是最快反應過來的，雖然是咒骸，但是在某些時候他總是很敏銳。胖達立刻一拍手，喊了一句：“哈哈哈！老師說的也對！不過這只是齊木博士對這裏人的關系，並不是遙對這裏所有人的關系。”
“遙跟棘關系最好了，對吧，真希！”
禪院真希抽了抽嘴角，還是沒忍住踹了熊貓一腳。
“說話就說話！為什麽要喊我？我吃的狗糧還不夠多嗎？！”
“……我請你吃竹子？”
禪院真希：“？”
狗卷棘還是站了起來，這個動作讓打鬧的兩人停了下來，他們互相看了眼。
“棘，你要去找遙？”
“鮭魚。”
日下部篤也摸著手機，看著一片片廣告茶葉頭疼的更厲害了：“這屬於曠課啊，曠課。”
“老師，反正在高專曠課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了，只要你不抓就好了。”
身帶佩刀的青年看向站起來的銀發少年，繼續低下頭說了一句：“今天的課是非常有意義的，既然青木桑來了，就不應該錯過。”
“棘，你就跑腿幫我把她從齊木博士那帶過來圍觀吧。”
狗卷棘的聲音明顯輕快了些：“鮭魚鮭魚！”
“好沒幹勁啊老師。”禪院真希吐槽了一句，“現在都已經開始劃水上課了嗎，剛剛就在那邊一直摸手機。”
日下部篤也擡頭，收了手機，手按在刀上。
“今天的真希也幹勁十足啊，是想繼續在我刀下摔跟頭嗎？”
“來啊！”
熊貓：……
“……看來下一個摔跟頭的就是我了。”
這種感情很奇怪。
狗卷棘從始至終都很信任青木遙，也一直堅定不移的認為少女對他的喜歡很深很深，無論有什麽笨蛋出現都不可能搶走這個女孩的。
即使現在他也不認為齊木空助會把青木遙搶走，更何況兩個人幾乎是“相兩看生厭”，一點都沒有那種粉紅泡泡的心思。
但是，他很煩躁。
為什麽對待所有人都禮貌友好的遙要對這個人有不同的、特別的情緒。
即使不是喜歡、開心、愉悅或者崇拜，哪怕是那種習慣的無語、討厭……這樣的心情也讓人開心不起來。
太討厭了。
遙產生的、特別的心情，都應該屬於我。
狗卷棘走到了齊木空助的臨時實驗室門前，正要開門，青木遙就從裏面開了門出來。
“哎？棘？”
狗卷棘差點說出一句“討厭我”，又被少女更快的反應堵了回去。
青木遙淚眼汪汪的跳到他身上哭訴，他的手下意識的就接住了這個身體，對方身上散發著的沐浴香不知為何似乎比清晨時分更加好聞。
“空助好可怕！棘！我覺得他是要毀滅地球！這根本不是小白鼠能嘗試的了！”
“我不當了。”
青木遙抱緊了狗卷棘。
“我們快走快走！還是再也不要見到空助比較好！”
“再也不要見到”這幾個字瞬間讓心裏總有些小不開心的狗卷棘舒緩了心情，他看了眼半開的門，齊木空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都沒時間理好不容易逮住又逃走的小白鼠。
他抱著青木遙離開，少女的兩只手就不安分的摸上了他的耳朵，輕輕捏了捏。
她喜歡看他露出來的整張臉，喜歡湊近靠近，喜歡讓兩個人的氣味和溫度都貼在一起……尤其是唇。
狗卷棘沒有阻撓她的動作，在青木遙順利落下了高衣領後，他開口說了一句。
“你所有的心情都屬於我。”
不止心，不止身體，就算是心情也得是我的。
好的，壞的，全部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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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要不開心？
狗卷棘下意識的沒有反駁禪院真希的話，他走在真希旁邊，餘光落在校園裏的綠植中。一路上他都在想這個問題，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出所以然來。
今天的大家都很有精神，交流會的訓練依舊在認真的準備，一切都和平常一樣。而且，一大早他就跑去欺負還沒睡醒的遙，看她被自己騙到的可愛樣子，他是比平常更開心的。
“今天一年級的要跟五條老師做任務，我們自己訓練吧。”
狗卷棘應了聲：“鮭魚。”
第一輪依然是以熊貓和狗卷兩人組合攻擊對付各類武器好手的禪院真希，日下部篤也指導了兩句之後開始翻手機。
“茶葉啊……咒靈一般喜歡喝什麽茶？”
“……不，難道問題不應該是咒靈會喝茶嗎？”
“它們一般對人更感興趣。”
“茶的話，中國那邊過來的應該比較受歡迎。”
“是咒靈麻世啊。”日下部篤也頭痛的看了眼只露出一雙眼睛和鼻梁的狗卷棘，“太頭大了……”
不過好在，這次的茶葉錢是可以報銷的。
因為上次中原中也到來讓麻世冰封了一整個訓練場的事件，雖然依舊有人覺得鏟除掉咒靈是為上上策，但是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倒戈向校長所說的“讓她成為咒術師的力量”這樣的說法了。
能不能成……說不定茶葉也是很重要的！不過更大的突破就是這位咒言師的末裔了。
“棘。”日下部跳下臺，蹲到狗卷棘身邊問他，“你說讓那個，青木麻世跟著你做任務怎麽樣？”
灰紫色的眸微微放大了些，他轉頭看向自己的班主任不明所以。
“嘛，只是一個可能性。”日下部望天，“畢竟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咒靈，後面的結果也不好說。原本還以為戀愛腦的青木遙會因為你在這裏而想成為咒術師的，她似乎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不過這樣也不錯……我是想象不到那位會怎麽祓除咒靈。”
“另外，比較擔心的是雖然特級咒靈的存在比起一般的咒靈少上很多，麻世也是一位非常會隱藏氣息的，正常不會出現意外情況。”
“但是前不久悟遇到了兩只特級咒靈。”
“兩只？！”三人驚訝。
“對，應該是類似於‘同伴’這樣的存在，在悟就要把火山頭腦袋的咒靈祓除的時候，另一個咒靈救了它，並且成功逃脫了。”
幾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只是逃走，要對付的話還是打不贏五條老師的吧？”
日下部篤也點點頭。
“所以還有一個可能不會發生，但是一旦發生極大可能就會變成重大事故的狀況——要是有特級咒靈在青木遙身邊發現了青木麻世，同為‘同伴’是否會有‘它們’自己的共同語言、共同的所謂理想和話題？就算沒有，那麽，麻世的能力能否對抗出現的特級咒靈。”
“一只，或者兩只又或者更多。”
明顯感覺到銀色短發的學生目光開始凝重，連脊背都變得僵硬，日下部說。
“不過這個只是猜測，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非常小。”
“我再看看什麽茶葉好……啊，讓麻世離開遙的可能性也很小吧？算了，盡人事就是了。”
狗卷棘手上還拿著不久前從販賣機裏取出來的飲料，冰過的飲料在訓練後喝很舒服，瓶身上的水珠一點點凝成大水珠，順著光滑的面落下，滴在狗卷棘白皙的手上。
日下部老師說的很對，但是有些事情即使一輩子不會發生，但有這樣的可能性還是會讓人擔心。
忍不住擔心，忍不住害怕。
萬一出事了呢？
而且青木麻世的事件在咒術界傳的也比較快，就算青木麻世從青木遙身邊離開，按照老師所說成為了這邊的一分子。但知道這件事的詛咒師又是否會盯上遙呢？
他好像有點焦慮過頭了。
這樣的可能和猜測，幾乎就像是在擔心過段時間遙回家的路上會不會遇到車禍、會不會遇到惡棍綁匪一樣。
“說起來，”禪院真希拿著自己手上的飲料碰了碰狗卷棘的瓶身，拉回他有些神游的思緒，“不知道那個齊木博士在研究什麽，遙也跟著去幫忙了。”
“老師，你知道嗎？”
“齊木博士……真的很可怕啊。”日下部篤也擦了擦汗，那位青年的智商真的恐怖到了一種境界，尤其是在現在做的實驗。
“他在做……”日下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怎麽讓咒力聚集在一起，然後制作成槍彈一樣的武器攻擊別人。”
……
空氣寂靜了一秒。
禪院真希面目有點扭曲。
“難道不應該是怎麽解決普通人洩露詛咒這樣重要的課題嗎？！”
“……不是。”
日下部篤也也很無語。
但是那位博士對“拯救人類”……啊不，用他的話說對“拯救猴子”一點都不感興趣。他要制作武器對付值得他對付的人，順便可以把做出來的武器交給提供幫助的高專。
順便。
算了就算是順便，新咒具也許在未來也會起到非常重要的決定因素。
齊木空助。
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狗卷棘的心情就突然又低了幾分。
……他幹嘛因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不開心啊。
“那個實驗為什麽要找遙幫忙啊？”禪院真希不解，“就算之前東堂說遙曾經凝聚過咒力，但是這裏——”
她指了指熊貓、狗卷棘，還有自己。
“熟練運用咒力的棘、還有神奇咒骸胖達，包括我這個沒有天賦但是有不少經驗的普通人，看起來都比遙要有研究天賦吧？”
熊貓：“……沒想到真希原來你想當小白鼠！”
“我只是疑問！疑問！誰要當小白鼠了？！遙之前不是也不樂意的嗎！”
“估計是他們兩個比較熟吧，畢竟以前是鄰居。”日下部篤也說，“關系肯定比這裏的其他人都要好一點，之前去了解青木遙檔案的時候，在她母親出事後齊木家算是街坊鄰裏裏面最照顧她的一家了。”
這次，狗卷棘沒辦法再坐下去了。
熊貓是最快反應過來的，雖然是咒骸，但是在某些時候他總是很敏銳。胖達立刻一拍手，喊了一句：“哈哈哈！老師說的也對！不過這只是齊木博士對這裏人的關系，並不是遙對這裏所有人的關系。”
“遙跟棘關系最好了，對吧，真希！”
禪院真希抽了抽嘴角，還是沒忍住踹了熊貓一腳。
“說話就說話！為什麽要喊我？我吃的狗糧還不夠多嗎？！”
“……我請你吃竹子？”
禪院真希：“？”
狗卷棘還是站了起來，這個動作讓打鬧的兩人停了下來，他們互相看了眼。
“棘，你要去找遙？”
“鮭魚。”
日下部篤也摸著手機，看著一片片廣告茶葉頭疼的更厲害了：“這屬於曠課啊，曠課。”
“老師，反正在高專曠課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了，只要你不抓就好了。”
身帶佩刀的青年看向站起來的銀發少年，繼續低下頭說了一句：“今天的課是非常有意義的，既然青木桑來了，就不應該錯過。”
“棘，你就跑腿幫我把她從齊木博士那帶過來圍觀吧。”
狗卷棘的聲音明顯輕快了些：“鮭魚鮭魚！”
“好沒幹勁啊老師。”禪院真希吐槽了一句，“現在都已經開始劃水上課了嗎，剛剛就在那邊一直摸手機。”
日下部篤也擡頭，收了手機，手按在刀上。
“今天的真希也幹勁十足啊，是想繼續在我刀下摔跟頭嗎？”
“來啊！”
熊貓：……
“……看來下一個摔跟頭的就是我了。”
這種感情很奇怪。
狗卷棘從始至終都很信任青木遙，也一直堅定不移的認為少女對他的喜歡很深很深，無論有什麽笨蛋出現都不可能搶走這個女孩的。
即使現在他也不認為齊木空助會把青木遙搶走，更何況兩個人幾乎是“相兩看生厭”，一點都沒有那種粉紅泡泡的心思。
但是，他很煩躁。
為什麽對待所有人都禮貌友好的遙要對這個人有不同的、特別的情緒。
即使不是喜歡、開心、愉悅或者崇拜，哪怕是那種習慣的無語、討厭……這樣的心情也讓人開心不起來。
太討厭了。
遙產生的、特別的心情，都應該屬於我。
狗卷棘走到了齊木空助的臨時實驗室門前，正要開門，青木遙就從裏面開了門出來。
“哎？棘？”
狗卷棘差點說出一句“討厭我”，又被少女更快的反應堵了回去。
青木遙淚眼汪汪的跳到他身上哭訴，他的手下意識的就接住了這個身體，對方身上散發著的沐浴香不知為何似乎比清晨時分更加好聞。
“空助好可怕！棘！我覺得他是要毀滅地球！這根本不是小白鼠能嘗試的了！”
“我不當了。”
青木遙抱緊了狗卷棘。
“我們快走快走！還是再也不要見到空助比較好！”
“再也不要見到”這幾個字瞬間讓心裏總有些小不開心的狗卷棘舒緩了心情，他看了眼半開的門，齊木空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都沒時間理好不容易逮住又逃走的小白鼠。
他抱著青木遙離開，少女的兩只手就不安分的摸上了他的耳朵，輕輕捏了捏。
她喜歡看他露出來的整張臉，喜歡湊近靠近，喜歡讓兩個人的氣味和溫度都貼在一起……尤其是唇。
狗卷棘沒有阻撓她的動作，在青木遙順利落下了高衣領後，他開口說了一句。
“你所有的心情都屬於我。”
不止心，不止身體，就算是心情也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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